我的英語學習和教學

　一、英語學習的經(jīng)歷
　　我是小學三年級開始學英語的，從三年級到六年級都有英語課。我上的是上海一所普通小學。所用英語課本已記不起編者姓名、書名和出版社名稱了。那是當時多數(shù)普通學校所使用的課本。
　　從初中一年級到初中三年級又繼續(xù)學了三年英語。初中一、二年級用的是一般學校使用的課本。初中三年級我記得是用的一本英文原著，名為"New  China"。
　　這七年的英語課堂教學應(yīng)該說完全是傳統(tǒng)的語法翻譯法：……

　　當時的課堂練習主要是拼寫單詞和聽寫一段課文，所以單詞非熟記不可。課文也一定要讀得出，聽得懂，寫得出�？荚囈彩且云磳憜卧~和聽寫短文為主，另外有一些針對課文內(nèi)容的問題。
　　這樣的英語學習持續(xù)進行了七年，積累了一定量的詞匯，熟讀了幾冊課本。后來也能看懂當時英語報刊中的一些文章。
　　記得在我讀初中時有這么一回事。有一熟人建議我到原霞飛路（現(xiàn)淮海中路）上俄羅斯人開的面包房去買面包時用英語和店員對話。這么一件簡單的差使，對我這已學過六、七年英語的中學生來說，還真是無法完成。因為沒有學過到店鋪去買東西的英語。終究未能交差。
　　初中畢業(yè)后隨著家人一起到香港去。當時香港一般使用兩種語言，漢語和英語。漢語的書寫體除了少數(shù)地方性用語外，是全國統(tǒng)一的漢語。可是漢語口語卻幾乎全用廣東方言。我們姐弟對廣東話一句不通！上學也成了問題。一父輩朋友介紹我們?nèi)ヒ凰�教會學校就讀。那教會不是英國的也不是美國的，但學校中的教學用語一律是英語。入學時要我寫一篇英文作文。我至今還記得。文中我要表達“我不能去”的意思。我知道“不能”的過去時是could  not，那么后面接什么詞呢？先想接go，但再一想既然是過去時，那么應(yīng)該用went。于是我就寫了"I  could  not  went"。事實上我不是沒有學過英語語法，也已經(jīng)閱讀了不少課文，可就在這could后加不定式的問題上懵然無知。交上去這樣的作文，當然只能讓我進入一個很低的年級。我被安排在一個最多相當于我們小學六年級到初中一年級程度的班級里。一名初中畢業(yè)生又倒退到六年級，不能怨天尤人，只怪自己的英語差。
　　奇怪的是，我這名毫無英語聽力口語訓練的學生在那所除了漢語課用廣東話上課外，全部課程都用英語授課的學校里，居然在學習方面毫無困難，聽也聽得懂，說也說得出。當時當然也不會去考慮這些問題。只覺得自己的學習很順利。不論是英語主課，還是數(shù)學、常識等課都能應(yīng)付自如，現(xiàn)在回過來想想，其實并不奇怪，在那以前學的七年英語并沒有白學。七年中英語詞匯學了不少，課文也讀了不少，一旦進入說英語的環(huán)境也就問題不大了。
　　在香港學習英語的那幾年可以說是我英語學習的轉(zhuǎn)折點。在那以前積累了一定量的詞匯，也讀了一定量的課文，但是不會用英語操作，一旦進入全部用英語的環(huán)境，才感悟到以前的英語沒有白學。在香港由六年級升入五年級，然后輟學了一年，我不甘心再從四年級讀上去，而是去報考了一所英國教會名校的三年級，居然毫無困難地被錄取了。隨后又回到上海，還是要上學，但又不甘心再去讀高中，就于1943年春季考入了上海市圣約翰大學。
　　這次又有一件意料不到的事，就是居然讓我免修大學一年級第一學期的英文必修課，直接上一年級第二學期的英文必修課，課本是用英國作家狄更斯的David  Copperfield全書。在這以前我很少去讀一整本的英國文學名著，所以讀這本書時很吃力。雖然過去已積累了一定量的詞匯，但要順利地讀懂讀通這一名著，已有的詞匯量顯然是太少了。于是就下苦功夫，一個個生詞都查詞典。有些單詞查過又忘記了，還得查上好幾遍。這死功夫沒有白花。一本名著讀完后發(fā)現(xiàn)以后讀任何英文作品時，要查的單詞不多了。
　　在圣約翰大學我主修英國文學，必須進行大量閱讀，不論是必修還是選修課，都必須讀大量英國原著，同時也要寫讀書報告等等。這些讀和寫一半是進一步打基礎(chǔ)，一半是不斷提高，至于聽和說，圣約翰大學上課除了國文外，基本上全是用英語上課，說的機會雖不多，但有了大量的讀寫，聽說都非難事。
　　圣約翰大學畢業(yè)后我在上海教了兩年中學英語。于1948年去美國斯坦福大學繼續(xù)攻讀英國文學研究生課程。斯大英文系認為我已學的本科課程不夠研究生標準，于是補了幾門本科必修課程。在斯大讀研究生課程，要求讀英國原著的量比過去要大得多。寫也寫得更多，在那樣的環(huán)境里，聽說的機會當然有的是。但也要爭取主動，尤其是說，一定要主動去說，例如那時在斯大有十來名中國留學生，他們多數(shù)學理工科，聽讀英語是不成問題的。但由于他們多年生活在中國學生的圈子里，說英語是有些困難的。
　　我學習英語的經(jīng)歷比較特殊，從中可以小結(jié)幾條經(jīng)驗：
　　1)學習一門外語，興趣和主動性都很重要。我自認從小對英語有一種好奇心，于是就有興趣去學。
　　2)有了一定的詞匯和閱讀基礎(chǔ)，在有利的語言環(huán)境中去學聽說并非難事。
　　3)我在基礎(chǔ)英語學習階段，主要的練習或測試形式就是拼寫單詞和聽寫短文，這兩種練習形式對于學習很有好處。前者促使學習者熟記單詞，以達到詞匯大量積累的目的。后者對我自己來說在以后的大學學習中起了很大作用。也就是說在大學不論是本科學習還是研究生學習，都必須記大量課堂筆記。我在聽英語講課用英文記筆記時從未感到困難，這的確應(yīng)該給聽寫練習記一大功。
　　4)我的七年基礎(chǔ)英語學習是漫長的，也是很傳統(tǒng)的注入式教學。但是在一定的環(huán)境里，卻也能把死的知識轉(zhuǎn)化為活的技能。可是千萬不要誤會，我并不主張在今天的英語教學中依舊采用過去的那種傳統(tǒng)老辦法。我們應(yīng)該有新的思路，采用新的方法，不斷實踐，不斷創(chuàng)新，不斷提高我們的英語教學水平。
　　　　二、對英語學習的一些想法
　　1.學習英語必須有興趣
　　不論學習任何事物，必須對之有興趣。沒有興趣就根本學不進去，更不用說怎樣能學好了。學英語也是如此，尤其是在青少年時期。要青少年定出什么目標是不現(xiàn)實的，在小學和初中階段，有英語這門課，就必須去學它，而且要學好，但如果小學生、初中學生對英語毫無興趣，那該怎么辦？在這種情況下，教師必須想方設(shè)法地去培養(yǎng)學生的興趣。教師不妨在課堂上教教英文歌，做做英語游戲，盡量激發(fā)學生的興趣，讓他們對英語產(chǎn)生一種好奇心，從而使他們能興趣盎然地去學英語，教成人英語，也要把英語課上得生動活潑，使學生能在學習中享受到一種樂趣，對學習有了興趣，學生就會主動積極地去學，而主動積極性對外語學習是極其重要的。
　　2.學習英語的目的性
　　學習英語的目的究意是什么？是會說幾句英語，會和洋人口頭打打交道，會給洋人指指路，還是有較遠大的目標？我想現(xiàn)在我們從小學、中學、到大學都設(shè)有英語課，其目的絕不是僅僅為了消除“啞吧”和“聾子”英語，而是要從英語學習中，盡量擴大英語語言知識，從而使用英語這工具汲取國外文化知識和科技知識。在這個基礎(chǔ)上，進一步學習和借鑒國外各方面的先進經(jīng)驗，為我們的科教興國、開拓創(chuàng)新，為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建設(shè)作貢獻。同時我們也要通過英語向國外介紹我們在科技創(chuàng)新方面做出的成就。值得我們自豪的是，我們現(xiàn)在并不總是跟在國外先進經(jīng)驗后面亦步亦趨，而是有我們自己的科研成果，正在闊步前進�！段膮R報》2002年11月13日第一版有一條非常鼓舞人心的消息，其大標題是“上海高校首次到國外招生”。其實眾所周知，我國招收的外國留學生不在少數(shù)，但他們大都是“漢學專業(yè)”學生，而這次是我國25所重點高校將于2002年11月22日共赴德國舉辦博覽會，向德國學生介紹我國現(xiàn)代教學和科研狀況，吸收德國學生來中國留學和從事科研，所以，英語學習或任何外語學習的目的遠遠不是會說幾句外國語或聽懂外國話。
　　3.英語或任何語言的三個組成部分，即語音語調(diào)、語法和詞匯的重要性
　　這三個組成部分中，基本語音語調(diào)必須正確和流暢自然，能夠做到十分正確和流暢更好，但英語畢竟是一門外語，我們要達到像本族語人那樣的準確和流利并不很現(xiàn)實，但是發(fā)音必須力求準確，語調(diào)要力求自然，尤其是在初學階段，這就對師資提出了一個很高的要求。如果一開始不注重語音語調(diào)的訓練，那么以后的糾正是極為困難的，以我自己的英語學習而言，我的英語啟蒙老師和中學老師在這方面確實沒有問題。這對以后順利的學習有很大關(guān)系。
　　語法體現(xiàn)了系統(tǒng)的語言規(guī)律，應(yīng)該教也應(yīng)該學。但是語法絕不能單純作為一門知識去教去學，而必須由知識通過不斷的實踐，把知識轉(zhuǎn)化為技能。語法的條條框框即使都能背得滾瓜爛熟，若不能運用，那也是白費。所以語法知識要講，結(jié)合語法的操練要練。而且練習一定要結(jié)合情景有上下文。干巴巴的句型操練是無濟于事的。
　　詞匯量要不斷積累，并且要通過上下文來學習詞匯的意義和用法。過去的死記硬背單詞不能說完全無用，但是記得住和背得出孤零零的單詞畢竟有些事倍功半。應(yīng)該從上下文中來理解詞的意義，也就是說不主張背單詞表，而是應(yīng)該通過閱讀各種文章來擴大詞匯量和正確地認識詞匯的應(yīng)用。
　　4.英語的四會技能，即聽說讀寫四會間關(guān)系的處理問題
　　在語言環(huán)境和師資條件不具備的情況下，不一定非要聽說先行，完全可以以讀寫為前提。現(xiàn)在流行的會話教材不一定都是好教材。會話充其量不過是一般的日常對話，學習任何語言不能以口語或會話為主，而應(yīng)該有一個文字基礎(chǔ)，在這基礎(chǔ)上能看懂各種以文字表達的信息。有了堅實的閱讀基礎(chǔ)，在有利的語言環(huán)境中，聽說是可以迎刃而解的。反之，盡管可以滿口英語，但只能看懂普通的英語書籍，這并不是我們英語教學的目的。
　　當然，有條件從基礎(chǔ)階段就進行聽說訓練，那是很理想的，但這并不等于把英語教學全部作為口語課來上，必須要有文字學習，要有不斷擴大的詞匯量和相應(yīng)的課文。僅僅學會說幾十句甚至幾百句英語而不去學書面語，那最多是學了些語言的皮毛，成不了大器。
　　讀與寫是相輔相成的。僅僅有大量的閱讀而不會寫，那也是片面的。讀能增加我們對英語的感性認識。但閱讀畢竟只是一種接受性學習。以英語專業(yè)學生而言，接受了大量詞匯和文章，其最終目的必須能用學到的語言去進行思維，去表達我們自己的思想。這就要經(jīng)常地寫。最方便的寫就是每天記記英文日記，把所見所聞用英文寫下來，也可以寫寫讀書筆記，就日常接觸的事物用英文來表達一下自己的觀點�？傊�可寫的材料很多。有了多讀多寫的習慣，在有利的語言環(huán)境下，聽說是不費吹灰之力的。
　　要說明的是學習英語的目的應(yīng)該是因人而異。簡要地說，在高校里，學習英語的人群可分兩大類：英語專業(yè)學生和非英語專業(yè)學生。對前者而言，他們應(yīng)該全面熟練地掌握英語，聽說讀寫都要達到較高的要求。一般而言，讀寫問題不大，而聽說則必須造就一種不論在課堂上或課后人人說英語的氣氛。也就是在教師之間、師生之間、學生之間都能主動積極地說英語。對非英語專業(yè)學生而言，讀是最主要的，不論是學理工的或文史哲的，都必須掌握讀的技能，并要大量地讀。通過閱讀能夠了解國外各學科最前沿的發(fā)展和科研成果，以供我們借鑒參考。當然，如果他們能用英語發(fā)表文章，或能用英語與國外學術(shù)界進行交流，那當然很理想，但不能作為普遍的要求。
　　5.在哪個年齡階段開始學習英語的問題
　　當前盛行一股“外語熱”或“英語熱”。在上海更是如此。不少家長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從幼兒園就開始學習英語，還有提倡從小學一年級就開始設(shè)英語課的。對這種傾向我實在不敢茍同。我認為不論什么人，母語總是第一位的，做一名有文化的公民，首先要把自己的母語學好。如果讓低齡兒童學英語，他們的母語還遠遠沒有學好，思維能力也還遠遠沒有發(fā)展，要同時學兩種語言，只能弊多利少。我認為英語學習沒有必要低齡化，我們是中國人，首先要打好自己語言的基礎(chǔ)，要能夠順利地用母語進行思維，進行各種交流，在這個前提下再去學一門或幾門外語是可行的。
　　根據(jù)我自己在上外的教學經(jīng)驗，我的學生中不乏到初中才開始學英語的。他們的學習成績不比其他更早期學英語的學生差，在上世紀50年代，高校中更有一些零起點的英語專業(yè)學生，他們當時在中學是學的俄語，到大學才開始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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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語。這些零起點的學生與非零起點的學生一起上課，受同等待遇。他們的學習也很順利�？梢姏]有必要非要強調(diào)外語從少兒時期開始學。我認為小學五年級或初中一年級開始學習外語應(yīng)該是合理的。
　　6.師資問題
　　我們現(xiàn)在合格英語教師不是太多了，而是供不應(yīng)求。
　　首先要強調(diào)英語師資必須合格。什么樣的教師才是合格的英語教師呢？他們首先必須有堅實的英語基礎(chǔ)，有良好的聽說讀寫技能。當然我們不能要求中小學英語教師和高校英語教師有同樣的水平。但那只是程度上的不同而已。最基礎(chǔ)的準確流利的語音語調(diào)，全面的語法知識，一定量的詞匯，應(yīng)付自如的聽讀技能，和流暢得體的說寫技能是最根本的要求。
　　教師要掌握靈活多樣、符合實際的教學方法。過去那種滿堂灌、逐字逐句講解的做法已不符合今天的要求了，不論是教哪個層次的學生，教師必須啟發(fā)學生積極思維，主動學習。必須要求學生積極參與到教學中去。尤其是在以英語為重點的中學里，或者在高校英語專業(yè)，教師必須以身作則，用英語進行教學，同時要求學生用英語進行思考，用英語交流思想，久而久之，學生自然會融會貫通，用英語進行各種活動了。
　　最主要的是教師要有敬業(yè)精神，要能全心全意地投入到教學中去。對教學要專心致志、不辭勞苦，精益求精；對學生要因材施教，理解學生的學習情況、思想動態(tài)，要教學生怎樣去學習，要做學生的知心朋友。對學生的學習要嚴格要求，一絲不茍，對自己也要嚴格要求，必須不斷充電，不斷提高自己的業(yè)務(wù)水平，不斷改進教學方法。
　　7.編寫《新編英語教程》第1-4冊時的構(gòu)思與設(shè)想
　　《新編英語教程》第1-4冊是上世紀80年代的產(chǎn)物。當時國外的交際教學法方興未艾，我們引進的國外英語教材五花八門、不一而足。在這種情況下，最簡便的辦法當然是“拿來主義”，人云亦云。但是我們總覺得國外教材不符合我們具體的要求，而且交際法的不同體現(xiàn)往往有偏頗之處。我們認為看問題必須全面，不能只聽一家之言。對我們高校英語專業(yè)教學必須進行實事求是的研究和分析，對于傳統(tǒng)的英語教材要有恰當?shù)脑u估。我們編寫《教程》的指導思想是“博采眾長，為我所用”。我們認為不同的教學方法有不同的目的，不同的要求。各種方法有其優(yōu)勢，但也有其不足之處。我們就想最好是采用各家之長，結(jié)合我們的具體實際，制定我們自己的原則�！督坛獭肪褪沁@種構(gòu)思的產(chǎn)物。
　　我們高校英語專業(yè)學生入學時應(yīng)該說都已有一定的英語基礎(chǔ)。但一般來說，聽說能力比較薄弱。所以我們認為在一年級時要側(cè)重聽說能力的訓練。這和我們上面所說的在基礎(chǔ)英語學習階段有必要聽說先行是完全兩碼事。上面所說的基礎(chǔ)英語學習階段是指英語學習的啟蒙階段。而現(xiàn)在所指的是高校英語專業(yè)一年級學生，他們已有一定的英語基礎(chǔ)，但聽說還有待提高。所以在一年級必須抓好聽說訓練。語言畢竟是以口語為第一性的，在一年級過好了聽說這一道關(guān)，以后的學習就能順理成章、立竿見影了。
　　怎樣編寫聽說訓練材料不是一個小問題。比較普遍的做法是機械性句型操練加對話。對這兩者的操練一般是熟讀句型和會話到背得出為止，沒有很多靈活性。我們認為這種死記硬背不能訓練出真正的聽說能力。我們的做法是保留句型操練，但以情景句型操練代替機械句型操練，而且在操練時強調(diào)靈活性。句型操練能使學生牢固掌握語法句型，但那不是聽說訓練的全部，也還要有對話。我們編了兩大類對話，即情景對話和功能對話，并配以角色扮演等練習形式，我們不主張死記硬背，而是要求靈活多樣地進行聽說操練。如果在一年級打好堅實的聽說基礎(chǔ)，那么以后的英語學習全部用英語來操作就不成問題了。我們主張高校英語專業(yè)從一年級到四年級，不論是什么英語課程，必須要把英語聽說貫徹始終，不論在課堂上還是課后，盡量用英語這工具來溝通思想。
　　本文前面再三強調(diào)英語學習中讀寫的重要性。《教程》第一、二冊雖側(cè)重聽說訓練，但每單元所有課文都要求學生理解和吸收語言材料。也有寫的練習，務(wù)必使學生有個寫的良好基礎(chǔ)。
　　《教程》第三冊以后都以課文為主。為了啟發(fā)學生積極主動地學，每單元的主課文(Text  Ⅰ)都配有讀前思考題，找主題思想，從上下文猜測詞義，查生詞、查有關(guān)背景知識等不同的練習，使學生脫離傳統(tǒng)的被動學習地位，而能主動思考問題，解決問題。每單元有三篇課文，Text  Ⅰ是主課文，Text  Ⅱ是與Text  Ⅰ題材相仿的副課文，Text  Ⅲ是各種不同的書面材料，例如廣告、百科全書某一頁內(nèi)容等等。其目的是使學生能接觸到日常生活中常見的語言材料，對這幾種課文的處理，絕不能使用傳統(tǒng)的教師滿堂灌的辦法，而要求教師采用各種辦法促使學生自己思考問題，解決問題。
　　對寫的安排是從寫句，到段落、到短文，按部就班，有條不紊。讓學生在寫的過程中不論遣詞造句還是構(gòu)思作文都有所遵循。
　　以上各點信手寫來，全是一孔之見，還望行家不吝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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