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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河戲本體、保護模式、傳承方式及作用
摘 要: 荊河戲是發(fā)源于荊州的一個古老劇種, 主要流行于湖北荊州、湖南澧縣一帶, 以及貴州銅仁和四川秀山等地。對荊河戲進行研究, 不僅有益于荊河戲的繼承、傳播和弘揚, 而且能夠展現(xiàn)中華民族地方戲曲的豐富內涵。近三十年來, 學界對荊河戲的研究焦點, 主要集中在荊河戲本體研究和保護傳承兩方面, 本體研究涉及荊河戲的音樂、劇本、曲牌、表演藝術等, 其中, 概括性、總攬性研究成果豐碩;專題式研究、傳承可行性模式研究, 則還有待加強。
關鍵詞: 荊河戲; 保護; 綜述;
Abstract: Jinghe Opera is an ancient opera, originating in Jingzhou.It is mainly popular in Shashi and Jingzhou City of Hubei Province, Lixian County of Hunan Province, Tongren of Guizhou Province and Xiushan of Sichuan Province.The research on Jinghe Opera is not only beneficial to its own inheritance, dissemination and promotion, but also can show the rich connotation of local operas in the Chinese nation.In the past 30 years, scholars have mainly studied the content of Jinghe Opera and the methods to protect and inherit it.The research on the content of Jinghe Opera involves music, scripts, cards, performing arts and so on.Among them, the generalized and overall research results are fruitful, but the thematic research and the research of inheritance feasibility model need to be strengthened.
Keyword: Jinghe opera; protection; summary;
荊河戲是發(fā)源于湖北荊州、沙市一帶的地方劇種, 自明代以來, 流行于長江中游之荊江兩岸及湘西澧水流域一帶, 俗稱“上河戲”“上河路子”“大臺戲”“荊河調”, 1954年由國務院定名為“荊河戲”。2006年6月9日, 國務院正式批準荊河戲列入第一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向云駒在《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中特別強調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民間性、瀕危性和多樣性。民間性, 即大眾的、集體記憶的, 群團與社區(qū)共同尊崇的, 以狩獵經濟、游牧文化、農耕文明為主的文化;瀕危性, 即具有一定生態(tài)依賴性, 往往處于人亡藝絕境地, 在現(xiàn)代化進程中面臨瓦解、崩潰并急速消亡的文化;多樣性, 即非物質文化遺產形態(tài)千姿百態(tài), 創(chuàng)造主體 (民族、群體、社區(qū)、個體等) 涉及全人類各國家各民族。[1]荊河戲被列為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 不僅表明荊河戲具有深厚的內涵及豐富的價值, 更警醒世人要重視對荊河戲的傳承和保護。因此, 應以荊河戲被列為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為契機, 加大對荊河戲的保護力度。筆者主要梳理了近三十年來有關荊河戲的學術研究成果, 力爭為進一步探究、傳承、保護、發(fā)展荊河戲提供思路。
近三十年來, 關于荊河戲的學術研究成果集中表現(xiàn)在兩方面, 一是學術著作, 主要有蕭耀庭、陳建文《荊河戲音樂研究》[2], 王瀘《荊河戲藝術探源》[3], 趙玉春、李啟斌、王文華《荊河戲史料集》[4], 蕭耀庭、易鳳林、申象泉《荊河戲音樂集萃》[5];二是期刊、報紙文章, 截至目前, 已發(fā)表三十余篇。從荊河戲的研究現(xiàn)狀來看, 研究者主要從荊河戲本體、保護模式、傳承方式及歷史作用等角度開展對荊河戲的深度探索。
一、荊河戲本體研究
荊河戲是一種歷史悠久、內涵豐富、形式多樣的地方戲曲藝術。荊河戲的歷史源流, 荊河戲與京劇、漢劇、南劇的關系等, 則成為探究荊河戲歷史文化發(fā)展脈絡的熱點話題。
(一) 歷史起源與發(fā)展流變研究
1. 歷史起源
關于歷史起源, 學界已經基本達成了共識, 即荊河戲起源于明朝。劉友軍在《澧州荊河戲的聲腔演變及其唱腔特色》中提出“荊河戲起源于明初永樂年間”[6];孔慶夫、金姚在《探究湖北地方戲曲———荊州荊河戲》中指出, “相傳, 在明代永樂二年 (1404年) , 沙市 (現(xiàn)荊州市沙市區(qū)) 已有類似于荊河戲的戲劇演出, 當時稱之謂‘楚調’”, “從荊河戲的產生的源頭上看, 明朝時期的楚調是其源頭之一”[7];熊曉輝在《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視閾下的荊河戲傳承及特點分析》中認為, “從澧水流域荊河戲的劇種淵源關系來看, 荊河戲的形成應在明代, 經乾隆、嘉慶、咸豐、同治以后, 達到鼎盛時期”[8]。
2. 發(fā)展流變
關于荊河戲的發(fā)展流變, 研究者一般從社會大背景出發(fā), 綜合分析荊河戲藝人的生存狀況、劇團的發(fā)展態(tài)勢、觀眾喜聞樂見的程度, 探討各個時期荊河戲的歷史狀態(tài), 探索荊河戲的發(fā)展流變規(guī)律。
熊曉輝在《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視閾下的荊河戲傳承及特點分析》中指出, “澧水流域荊河戲最早是以湖北沙市為活動中心的, 并逐漸向四周輻射”;明代“九宮”“十八廟”都有戲樓;“清咸豐、同治以后, 荊河戲盛極一時。在湖北有‘太壽班’‘三元班’, 與漢劇之‘太和班’‘同樂班’長期峙立, 互爭雄長。清末民初, 澧水流域除了有專業(yè)的荊河戲社班活動外, 還有許多業(yè)余清唱荊河戲的‘圍鼓班’”;“清光緒年間至民國建立前后, 湖北荊州、沙市和湖南澧州各縣又先后成立了六十多個荊河戲戲班, 民國時逐漸衰落?谷諔(zhàn)爭爆發(fā)后, 荊河戲受到極大的影響和摧殘”。易飛在《常德荊河戲現(xiàn)狀考察與唱腔藝術研究》中談到“抗日戰(zhàn)爭和解放戰(zhàn)爭取得勝利, 荊河戲一息尚存”[9], 并結合新中國成立后的各項國家政策與時代背景, 論述荊河戲在當時所面臨的發(fā)展困境。熊曉輝和易飛關于荊河戲的論述, 與學界對荊河戲的普遍認知相符!霸跐h劇的歷史上, 荊河戲、常德漢劇、巴陵戲 (其實都是出自荊河派) 這三個劇種為傳播漢劇的皮黃腔立下了汗馬功勞, 作出了巨大的貢獻!盵10]由荊河派發(fā)展而形成的四個劇種是荊河戲、巴陵戲、常德漢劇、南劇。揚鐸與揚宗珙在《漫話荊河戲的形成與南北路的由來》中指出, “在荊沙不僅漢劇荊河派發(fā)展流變成了荊河戲, 還成就了一批漢劇名班、名角”, “荊河戲因此稱皮黃為南北路, 是以其活動中心分屬湖北、湖南而定的, 應該說是恰如其分的”[11]。龐小凡《荊河戲源流考》結合地方戲曲史, 對荊河戲的聲腔源流———高腔、昆腔、彈腔在荊楚地區(qū)的流播進行了考察, 認為荊河戲萌芽階段在明末清初至清中葉乾隆以前, 受西皮調以及二黃調或徽調的影響, 南北聲腔合流之后, 形成了有一定影響力的彈腔, 在對外流布的過程中, 最終形成了具有地方特色的地方戲曲劇種。[12]
(二) 音樂及表演藝術研究
1. 音樂研究
劉友軍在《澧州荊河戲的聲腔演變及其唱腔特色》中闡述了荊河戲的唱腔演變及荊河戲唱腔“呔腔呔調”“北弦南腔”“南路唱腔‘生半邊’”等特色。楊顏嘉在《澧州荊河戲的唱腔研究》[13]中以荊河戲表演創(chuàng)作中的“唱、念”為突破點, 歸納了荊河戲在表演、唱詞、旋律、節(jié)奏等方面的規(guī)律。易飛在《荊河戲唱腔用嗓的基本類型與發(fā)展趨勢》[14]中勾勒了常德荊河戲傳統(tǒng)唱腔的發(fā)展軌跡, 論述了常德荊河戲唱腔的具體內容, 包括板式變化、唱腔結構、行當分腔、荊河戲潤腔藝術、荊河戲用嗓、發(fā)聲機能、氣生運行及音色變化, 并將荊河戲與學生學習有機結合起來。荊河戲是一種地方傳統(tǒng)戲曲, 我們不應當忽視其他戲曲研究與之相關的內容。劉國杰《論板腔體音樂》[15]、易鳳林《論內五外八調》[16]、海震《西皮腔淵源形成新探》[17]、王璨《南北之聲正反之腔》[18]等文章主要從唱腔音樂、曲式結構、曲調聲韻、曲牌、伴奏等方面研究戲曲音樂, 對荊河戲研究具有一定的借鑒意義。
2. 表演藝術研究
趙訓科[19]論述了荊河戲的歷史起源與流變、傳播區(qū)域, 同其他戲曲的淵源, 劇目劇本、表演程式及基本功法, 服裝服飾, 保護與傳承措施等。何玉人《荊楚熱土的文化瑰寶———王瀘〈荊河戲藝術探源〉的價值和意義》一文, “從戲曲音樂的特性出發(fā)梳理荊河戲的源流”, “用獨特的行當表演闡述劇種的審美特征”, 指出“荊河戲研究凝聚了中國戲曲的美學精神”[20]。嚴森焱在《有表情的舞臺———淺談舞臺美術設計為荊河戲帶來的新生命力》[21]中指出, 舞臺美術藝術同荊河戲表演結合, 是荊河戲發(fā)展的必然方向?讘c夫、金姚《探究湖北地方戲曲———荊州荊河戲》及熊曉輝《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視閾下的荊河戲傳承及特點分析》均介紹了荊河戲的歷史沿革、傳承情況、行當及表演特點、聲腔及音樂特點。?、謝圣心《荊河戲的歷史源流與表演藝術》[22]通過考證荊河戲的起源地, 推斷荊河戲的歷史源流, 從唱腔特點、表演程式和基本功法、表演特色等方面, 論述了荊河戲的表演藝術。?、謝圣心《荊河戲“掃臺”儀式探析》[23]一文指出, 荊河戲的“掃臺”儀式“是自清代道光年后逐漸發(fā)展起來的一種成熟的戲曲表演形式”, 文章介紹了“掃臺”儀式的具體形態(tài), 分析了“掃臺”儀式的特點, 并解讀了“掃臺”儀式的獨特民俗內涵。
(三) 劇本、劇目研究
荊河戲的劇本、劇目研究大多是介紹荊河戲劇目概況, 但也有部分研究成果是以荊河戲劇本為出發(fā)點, 探求荊河戲的劇本特色。如熊曉輝在《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視閾下的荊河戲傳承及特點分析》中介紹了荊河戲的劇目及分類特點。王建科《漢水流域戲曲中的三國戲》[24]一文介紹了陜南一帶、襄陽南陽一帶、武漢鐘祥一帶三個區(qū)域的三國戲, 并且明確指出武漢鐘祥一帶的荊河戲三國戲劇本數(shù)量可觀。龐小凡《荊州市群藝館藏荊河戲鈔本初探》[25]《荊州市群藝館藏荊河戲三國戲手抄本研究》[26], 以荊州市群藝館藏荊河戲手抄本為考察對象, 闡明了荊河戲劇種、劇目特點及三國戲與荊楚地域文化的關系。高翔《荊河戲〈斬三妖〉的表演特色探析》[27]以劇本《斬三妖》為基礎, 從基本概況、劇目溯源、演繹方式、敘述技巧、戲曲人物的動作分析等方面再現(xiàn)了荊河戲的獨特魅力。
二、荊河戲保護傳承與開發(fā)利用研究
2018年, 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fā)了《關于加強文物保護利用改革的若干意見通知》, 要求各地區(qū)、各部門結合當?shù)貙嶋H, 認真貫徹落實黨的十九大精神, 進一步加大力度, 做好我國文物保護利用和文化遺產保護傳承工作。
(一) 保護傳承
荊河戲保護、傳承研究主要在兩個層面展開:一是從區(qū)域地方戲曲著手, 二是從荊河戲本身著手。汪麗亞《改革激活了江漢平原的演出市場———仙桃、潛江、石首劇團情況調查》[28], 總結了江漢地區(qū)戲曲演出市場景氣的原因, 提出了江漢地區(qū)面臨的新問題, 預測了江漢市場趨向。羅超、陳昔禪、莫念《論新媒體下荊河戲發(fā)展與傳承之困境》指出, “利用新媒體, 以政府補貼為主, 劇團自營創(chuàng)收為輔, 培養(yǎng)青年傳承人, 堅持從群眾中來, 到群眾中去”[29], 是緩解荊河戲尷尬處境的有效途徑。桑俊、李建軍《荊河戲的發(fā)展困境與校園保護傳承對策———以長江大學十年保護歷程為例》[30]《國家級非遺項目“荊河戲”的高校傳承模式研究》[31]總結、交流了荊河戲保護經驗, 長江大學保護荊河戲實踐是荊河戲發(fā)展史上高校首次參與保護、傳承的實例, 具有一定的借鑒價值。雒仁啟、王華龍《地方戲曲的發(fā)展困境與突圍策略———以荊州地區(qū)荊河戲為例》一文, “基于對荊州地區(qū)荊河戲的深入調研, 提出了大眾傳播策略, 借助碎片化的方式進行傳播;開拓創(chuàng)新策略, 大膽創(chuàng)新;人才傳承策略, 主動進入校園, 培育接班人”[32]。王華龍、? 督瓭h平原荊河戲傳承人的現(xiàn)狀調查及保護對策》從傳承人的學藝經歷、知識結構、經濟收入三方面考察荊河戲傳承人現(xiàn)狀, 從傳承人生活保障、資料研究、培養(yǎng)模式、經濟創(chuàng)收、產業(yè)化發(fā)展[33]等方面尋找保護荊河戲傳承人的對策。相關研究還有丁茵《想念荊河戲》[34]、周晶《漫談瀕危劇種荊河戲的搶救與保護》[35]。
(二) 開發(fā)利用
曹莉芳、余三定《發(fā)展農村地方戲劇構建農村和諧社會》[36], 王祚興《縣級劇團在新農村建設中的積極作用》[37]從地方戲曲對農村社會的推動作用入手, 呼吁有關部門重視荊河戲等地方戲劇的開發(fā)利用。許青、鐘璞在《澧州荊河戲的產業(yè)開發(fā)研究》中強調, “其生存與發(fā)展的現(xiàn)代性不只是表現(xiàn)形式的審美超越, 還必須置于市場效用與消費需求的產業(yè)開發(fā)語境中, 對荊河戲進行題材內容與表現(xiàn)形式的創(chuàng)意與策劃, 以產業(yè)化的生產方式與運行機制賦予其創(chuàng)新活化機制!盵38]
三、其他相關研究
第一, 歷史環(huán)境與地理區(qū)位相結合, 演示地方戲曲的發(fā)展流變與時代境遇。如龔戰(zhàn)《淺析湖北地區(qū)戲曲劇種的流布現(xiàn)狀》[39]、曾凡安《太平天國對晚清劇壇的影響》[40]、魏莉《湖北地方戲曲的歷史成就》[41]等。
第二, 展現(xiàn)當前地方戲曲的生存危機, 分析現(xiàn)狀緣由, 尋求指導性對策。如鐘璞《非物質文化遺產視角下的湖南地方戲劇文化自覺缺失》[42]、李躍忠《湖南地方戲曲生存現(xiàn)狀探析》[43]、阮潤學《對湖北地方戲曲的回看和思考》[44]、嚴榮利《湖北地方戲曲保護發(fā)展現(xiàn)狀及其對策研究》[45]、尹伯康《湖南當代戲劇劇種興衰談———〈湖南當代戲劇史〉編纂素材之四》[46]、胡勁松《振興戲曲面臨的問題與對策》[47]等。
第三, 整合資源, 讓戲曲文化進校園, 實現(xiàn)創(chuàng)新性傳承。整合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方面, 如李偉《“文化強省”戰(zhàn)略背景下湖南傳統(tǒng)戲曲的社會功能探析———以祁劇為例》[48], 陸思晴、楊麗瑩、郭妮《荊州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整合與利用研究》[49], 盧川《論荊州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數(shù)字化保護》[50]。戲曲文化進校園方面, 如伍益中《湖南地方戲曲融入高校校園文化建設的可行性對策研究》[51], 丁慧《湖北省傳統(tǒng)戲劇非遺數(shù)字化平臺建設與研究》[52], 蘇振華《基于湖南普通高校地方傳統(tǒng)戲曲教育現(xiàn)狀的調查與分析》[53], 田兆元、劉慧《高校聯(lián)盟模式下的節(jié)日文化譜系建構———以清明祭祀為例》[54], 孫正國《“地方戲業(yè)余劇團”:大學傳承非遺的創(chuàng)新實踐》[55]等。這些研究有利于把握戲曲的整體生存狀況, 拓展荊河戲保護和傳承的思路。
四、結語
綜上所述, 近三十年來, 荊河戲研究成績突出, 在荊河戲的音樂、表演、劇本、行當人物、傳承人等方面, 皆有一定涉獵;荊河戲的生存現(xiàn)狀、形成原因、傳承保護, 亦有相當數(shù)量的研究成果。今后, 荊河戲研究要革新思維, 擴寬思路, 避免“炒冷飯”“走老路”。首先, 荊河戲的本體研究已為荊河戲的發(fā)展規(guī)劃了宏偉藍圖, 為了更好地彰顯荊河戲的獨特魅力, 應增加與荊河戲特色相關的內容。其次, 荊河戲保護和傳承研究, 已為荊河戲的發(fā)展開創(chuàng)了良好的局面, 今后的研究重心應放在探索可行性與創(chuàng)新性舉措上。最后, 其他研究從地方戲曲的現(xiàn)狀、傳承保護及利用開發(fā)等角度為荊河戲研究提供了許多值得借鑒的思路, 有利于拓展荊河戲研究的深度和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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